符。

这样烫手的东西,到底是福是祸?

老爷子神色复杂,飞快地闭了闭眼说:“能不能接,全看命数是不是够硬。”

“你处理得很好,只是具体该怎么做,我还需要再想想。”

有了老爷子作主心骨,桑枝夏懒得再多琢磨,放松了脊背靠在椅背上说:“祖父,我们回来前先去见了陈将军,他过两日就要起程回京都了。”

说起陈年河,老爷子的眼中多了一抹晦色。

老爷子让徐璈把矿图收好,叹气说:“陈年河抵京之日,大约也就是迷雾散去之时。”

“且再耐心等等,不急。”

如果陈家真的出了差错,先有嘉兴侯府,后有陈家血色,朝中武将人人自危,定起风波。

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了,其实也不差眼下。

老爷子猜到桑枝夏想说的是什么,顿了下放柔了声音说:“你不是提醒陈年河了吗?”

“如果陈家真的有家眷来了西北,那就以待客之礼好生礼待,也免得辜负了过往的情分。”

但是比这更多的,徐家却是不能做了。

桑枝夏对此心知肚明,嗯了一声没再接话。

老爷子注意到她眉眼间的倦色,温声说:“一路奔波也是累了,既是到了家,那就什么都不必管,先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再说。”

“农场里的事儿都有你三叔和明辉他们盯着呢,暂时用不着你费神,跟璈儿去歇着吧。”

见过了老爷子,桑枝夏回到北院却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
徐璈牵着她进屋坐下,看到桑枝夏手中捧着但是一口没碰的水,蹲下握住桑枝夏的手,微微仰头:“在担心什么?”

桑枝夏欲言又止地眨了眨眼,迟疑半晌才小声说:“我在想我娘和弟弟。”

“祖父刚才说,如果陈家出事儿,留在京中还数得出名号的武将就只剩下了我父亲。”

桑大将军是受过斥责,至今仍在禁足罚俸的惩罚当中。

可以桑将军的过往作风,他绝不可能坐以待毙。

一旦桑将军攀附上了太子这艘船,荣华富贵也好,翻船溺毙也不好说。

他自己的死活桑枝夏半点不在意,留在桑家的人必定要受牵连。

桑枝夏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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